林问泠仿佛全身被抽干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
她对上居高临下的男人的眼睛:“沈郁泽,那是我爸爸留给我的遗物。婚礼上我还戴过它,你不记得了吗。”
她自嘲地笑了笑:“不记得也对,毕竟爸爸葬礼时,你还在陪着温卿卿看心脏病。”
爸爸对她说,这个坠子要好好保留,传给她和沈郁泽的下一代。
坠子碎了,她和沈郁泽也没有以后了。
沈郁泽变了脸色,有些无措道:“抱歉,我会赔偿给你的。这个吊坠多少钱,我给你十倍,就当作我买下来了。卿卿还是个孩子,她不懂这些。”
他转头向一旁抱着肩,心灾乐祸的温卿卿道:“快给你嫂子道歉!”
“我又没有错!是她先凶我的!”
温卿卿的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哥哥坏,我讨厌你们!”
她捂住胸口,胸膛剧烈地起伏道:“我刚刚都心悸了,就是因为你们凶我!”
目睹着温卿卿的矫揉造作,林问泠再也忍不住了。
她上前一步 ,抬手给了眼前人一巴掌!
温卿卿不察,尖叫一声,跌倒在地。
“林问泠!你为了一个坠子至于嘛!”
沈郁泽心疼地抽气,他拦住妻子下一步动作,把人推倒在地。
一旁的温卿卿顺势咬住唇,双手在胸前叠着,全身哆嗦,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好痛,郁泽哥哥我喘不上气了。”
“卿卿别急,哥哥带你去医院。”沈郁泽把温卿卿打横抱起,眼里淬着寒光,把保镖叫上来吩咐道,“把她绑起来,带着去跪祠堂,跪到正午!”
林问泠明天下午还有汇报表演,跪十几个小时哪还能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