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泽转着手上的婚戒,斟酌地开口道:“卿卿只是一时糊涂,我已经罚过她了,你是她嫂子,让着她一些。”
“让?”‘林问泠玩味地念着这个字,“为什么要让?我根本不想做她的嫂子!”
这句话仿佛触动了某个开关。
“你再说一遍!”沈郁泽站起来,欺身下压,眼底弥漫出一抹墨色,“不许说这种气话。”
林问泠毫不畏惧地回敬道:“你我都知道这不是气话。”
男人挑起林问泠的下巴,妻子的脸那么小,仿佛自己一握就能捏碎。
沈郁泽嘴唇微微翕动,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只道:“休养好了我再来看你。”
林问泠没有表态,在住院期间一次不肯见沈郁泽。
男人吃了几次闭门羹后,也就不自讨没趣了。
直到林问泠出院那天,他才坐着车,姗姗来迟:“上车。”
前座的两个保镖都魁梧十足,林问泠知道这次自己再不识趣,沈郁泽就要来硬的了。
反正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出国,也就随他吧。
刚一上车,沈郁泽就升起全部的格挡,后座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的第第一颗扣子,向来衣着严谨的佛子敞口大开。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肌肉都出了一层薄汗。
林问泠这才明白,这家伙的皮肤饥渴症又犯了!
可她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在他身边的每一秒都让自己无比恶心。
她挣扎地躲过了沈郁泽的桎梏:“你疯了,这是在车上!”
男人喘着粗气,他不明白向来配合自己的妻子的反常。禁欲这么多天,没点真枪实弹他不可能放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