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的全部头发都被沈郁泽拽住,男人的手毫不留情地往上一提,头皮的剧痛让温卿卿不受控制地站起身来。
沈郁泽才没管她站没站稳,握着头发就往外面走!
女人跌跌撞撞地跟在男人身后,她根本就站不稳,几乎是半拖着在大理石地板上滑行,高跟鞋发出刺耳的,不堪忍受的响声和摩擦声。
温卿卿何曾受过这要的痛苦和屈辱,她极力挣扎着着,沈郁泽的力却没有松懈半分。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大表情。
温卿卿却确确实实知道他是生气了,他浑身散发着一种气势,压着她喘不过气来。
她甚至觉得有一瞬间,沈郁泽甚至想要杀死自己!
她被半强制地带到山崖边,和赶来的搜救队一起,在崖边彻夜寻找。
深夜露重,所有人都全副武装,只有温卿卿一个人仍穿着露肤的小裙子。
她身上已经被割了无数道口子,细嫩的皮肤从未受到这荒郊野岭的摧残,纤细的双腿被毒虫咬了密密麻麻的包。
她哭叫着喊疼,却只能见到沈郁泽在崖边的衣角。
身下是万丈悬崖,只有一套搜救绳索裹在自己腰间,她每走一步,都能听见沙石滑落的声音,仿佛下一秒自己也要坠到万丈深渊里去。
温卿卿只不住的痉挛,把在night里喝得酒吐得干干净净。她真的后悔了,哆哆嗦嗦地乞求沈郁泽的原谅。
而沈郁泽却漫不经心地挑动着温卿卿腰间的绳索,说话毫不留情:“别废话,快点找。”
他拉着绳子,强迫温卿卿动起来,冷哼一声:“你现在受得罪,还没有问泠身上的万分之一重!”
沈郁泽不敢回忆温卿卿谋害林问泠的叙述,她是那么地信任自己。
温卿卿仅仅是以他的名义发了一个短信,还在病床上的妻子什么也没问,就应邀赴约了。
当林问泠发现等来的不是沈郁泽,而是一辆催命的轿车时,她该有多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