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声问:“你怎么进来的?”
陆让在门口留了人,整楼病房全部被清场,到处都是傅展年自己的、和陆家的保镖,完全一级警戒。
刚刚知曼过来,也是靠陆让亲自把她带上来。
谭羡安虽然是陆让学弟,但谭家并不是陆氏派系家族内。
这种时期,为了以防万一,应该不会放行才对。
谭羡安笑了,“是比较麻烦,特地打电话给陆学长,他们才让我过来的。”
“……谢谢。”
“蔚箐妹妹也醒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知曼一愣。
她抬眼,问道:“箐箐没事吧?”
“一点点烧伤,问题不大,位置也还好,没有破相。就是她老喊疼呢。”
知曼点头,“我……”
抿唇,犹豫了起来。
谭羡安很体贴。
“没关系的,我先陪着她,你和傅哥有话要说就说吧,放心点。”
顿了顿,又说,“也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全揽到自己身上。不管是……傅哥也好,蔚箐妹妹也好。知道吗?”
知曼说不出感激。
甚至卑劣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