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一齐到位,聚集到病房里。
陆让、好久不见的楚宴全来了,还有几个知曼有些印象的面孔,都是傅展年朋友。
会客室还有几个男人,西装笔挺,表情严肃,对傅展年毕恭毕敬模样,喊他“傅总”,应该是下属。
知曼默默退到最边上。
安静旁听。
傅展年找不到知曼位置,有些心急。
那几个专家们争论时,他蓦地开口:“曼曼呢?”
房间里安静一瞬。
知曼连忙走过去,“傅先生,我在这里。”
傅展年松口气,握着她手,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你们继续。”
被这么多人注视,知曼耳尖都红了。
好在,大家都是专业人士,很快又恢复工作。
讨论半晌。
傅展年平静地问道:“那就做手术吧。”
领头那专家,白发苍苍模样,说:“开颅还是有一定危险。傅先生,您除了眼睛失明以外,没有其他脑部损伤,如果贸然开颅,可能会有后患。”
傅展年:“你的意思是,不该手术?那眼睛还有别的办法吗?”
“一般来说,淤血散了就会恢复视力,这种方式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