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箐从来最看不上这种男人, 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天下无敌了。
但是。
这次意外,傅展年去救了她。
前因后果她已经知道, 顿时一下子就失了指责地位, 也对傅展年稍稍有些改观。
这件事傅展年本就无辜,只为了知曼一个请求,就豁出命去救她朋友,这份感情, 到底是不是玩笑,确实开始有待商榷了。
蔚箐认认真真、一字一顿开口:“傅先生,谢谢您救命之恩。”
傅展年应下。
“不必。”
“我父母也想当面感谢您,因为我,您才伤了眼睛。很抱歉,我这来得匆忙,又是空着手,道谢是不是显得很干巴巴的?我……”
蔚箐难得也会不自在,说话有些犹豫。
傅展年表情十分冷淡。
他喊停她:“蔚箐同学。”
“……嗯?”
“有件事你搞错了。不是因为你,是为了曼曼。”
“……”
傅展年:“如果你受伤,曼曼会很伤心,我才会进去找你,希望你搞清楚。”
如果蔚箐不是知曼朋友,他甚至不会回头多看一眼。
冷漠这基因,已经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