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间总有小话说,他只是暂时被支开罢了。
推开车门,小将军意识到事情没那般简单。
他惯用的茶盏放在当中的小桌上,旁边还有昨夜乔婉眠新制的所有糕点。
装贴身用物的箱子被收拢在主位下,主位侧还摆着他预备路上翻阅的所有古籍。
没有一件她的物件。
萧越挑眉,停步在车门口,回头看刃刀。
刃刀抱拳,“桑耳只告诉属下不许任何人打扰,不肯说她们为何如此安排。”他顿了顿,宽慰道,“连乔老爷也没能上车。”
萧越瞥一眼燃着苏木香的香炉,问:“你要不暂且与我作伴?”
“……”刃刀意外,垂眸不语。
萧越没好气地一甩衣摆,“罢了。你去随他们呆着。”
车顶积雪细细簌簌地落下,刃刀心中什么忽地一触,提醒:“主子,启束和游老二人一车。”
车里传来沉闷回音,“知道了。”短暂停顿后,门推开,萧越拎着几卷书飒飒走下阶梯,“哪辆?”
-
车队早早启程,并未惊动宁城百姓。
灯烛摇晃的车里,乔婉看着眼前摊了一桌的物件,垂头丧气地拧眉撇嘴。
她捏着布,不甘心地与桑耳确认:“当真不能先裁布?”
桑耳笑着摇头:“确实要先绣图样。我曾也如你一般,以为可以先缝再绣,遭那些婆子好一通排揎。”
“女红这些,你我没有亲眷教着,自然两眼一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