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眠慌乱后退,却被按住后脑深吻,待她神智稍聚,红绸寝衣已不见踪影。
萧越似乎也是。
她太惊慌,只睁眼一瞬就紧紧闭起。就连此时,她也根本没有功夫细想他的模样。
因为正有一双滚烫的手,将她本能扣紧的膝一寸寸分开。
她细看过之前的图,已大概猜到是要做什么。
但,懂得是一码事,接受,又是另一码事。
羞耻感不受控制地涌上头脑,乔婉眠费尽力气,才拽起角落的鹅绒被遮羞,却被无情扯下。
他用干裂的唇轻吮膝头,蛊惑:“别怕,我会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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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眠颤巍巍道:“你不是真正的萧越,我是不会同你洞房的!”
青年惭愧,“我就是他!你要如何才会信我?”
“你分明是假的,真的在哎泼泼商城里。”
话音未落,萧越忽闻窗外似有异动,披衣提剑,闪身出去。
只见阴沉月色下,竟是齐国太子吐着黑舌:“我们眼里看不了脏东西……”
“今日,你休想洞房花烛……”
萧越怒道:“本将能否洞房……轮不到你个野鬼来置喙!”说罢,手腕一抖,挑剑刺向半虚半实的两道人影。
两道人影如烟散去,却在萧越背后凝成实质,手中凭空出现轮回六道锁。
二人合力,竟将看似无实体的锁链绞在萧越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