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死的。”他轻声道,“我知你并非断袖,可我实在无法亲手将旁人送到你榻上,你莫怪我好不好?”
“……”谢梧突然就不往他怀里钻了,闭眼倒在被褥上,闷声喘气道,“那我还是死了算了。”
秋月白抬手,扯下床幔,俯身探入,双手撑在谢梧两侧,“死了,可就再也不能练剑了。”
他眸光晦涩,低声道:“我只是帮你解毒,今夜之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谢梧呼吸急促,瞳孔逐渐放空。
本就松散系着的腰带被秋月白扯落。
殿中未点烛火,一切都被月光照得苍白而模糊,唯有榻上相贴的身影格外真切。
……
卯时,天尚未亮,整座无双殿都被雾色笼罩。
一所华丽庭院被法器笼罩,所有喧闹都被隔绝在内。
“秋月白!你大清早又发什么疯?!”秋少言身上尚且穿着就寝的里衣,被孟拂钳住双手压制在地,“你敢闯入我的院子,我母亲不会放过你的!”
“你母亲闯下大祸,怕是无暇顾及你了。”秋月白坐在太师椅上,一袭镶金嵌玉的黑色锦衣,面容俊美眸光冰冷,脖颈左侧一道鲜红抓痕让他原本矜贵傲慢的气度又增添几分令人遐想的暧昧。
他甩了甩手里的灵鞭,淡淡道:“把人带进来。”
屋外待命的侍从将意识不清的少女五花大绑拖了进来。
秋少言挣扎的动作一顿,“锦云?你把她抓过来做什么?!”
秋月白掀了掀眼皮,幽幽开口:“她深受秘药折磨,再不解毒,怕是生死难料,你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死对吧?”
“你开什么玩笑?!”秋少言高声道,“你让我帮一个侍从解毒?”
“今日这毒,你不想解也得解。”秋月白曲起指节,敲了敲扶手,一群侍从来来回回地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