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
“照顾好他,待会再来与你算账。”她冷冷看了秋月白一眼,提着血迹未干的剑,转眼又不知去了哪里。
秋月白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将谢梧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谢梧神情慌乱,想要挣扎,又牵扯到身下某处,吃痛闷哼一声。
“谢梧,如果你难受,不需要忍着。”秋月白抱着他的手缓缓收紧,往房里走去,“那里的伤,练剑是不会自己好的。”
谢梧好似懂了,“那还是找个医修来看看吧,玄蝉医术很好,他肯定知道怎么疗伤。”
秋月白扯了扯唇角,“这伤我便能治,何必让别人不远千里跑过来。”
谢梧:“也是……”
秋月白将人抱在床上,然后转身去了屏风外的隔间,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半晌后又走进来,手里捧着一个药盒。
药盒盖子已经打开,另一只手就要来拽他的腰带。
“裤子脱了。”
“啊?”谢梧见他走近,面露惊恐,“等等,你别过来!”
秋月白挑眉,“给你上药。”
谢梧又往后挪了点,伸出手,“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秋月白定定看了他片刻,把药盒放进他掌心,低声道:“若是涂不到,便唤我。”
说完还贴心地给扯下了床幔。
谢梧莫名觉出一种恼火,“不就是涂药,谁要唤你啊!”
秋月白低笑一声,转身在软塌坐下,开始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