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打算,每次出事就是你蹦跶的最欢。”
“就是,你想从中捞一笔这件事大家伙心里清楚,商场上没有谁可以算无遗策,有点小失误正常。”
“谨修也才不过三十岁,你跟一个年轻人计较什么?你们当年的成绩可能还没有人家一半。”
声讨陆谨修的跟支持陆谨修人数持平,除了后面几个插不上话的小股东。
这作为此次的被声讨的陆谨修,又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
沈清把视线投掷在陆谨修身上,陆谨修察觉到她的目光,还堂而皇之的冲她挑眉。
果然是有够淡定的。
眼看着场上争吵将要进入白热化,陆谨修不紧不慢的开口:“所以陈叔想表达什么呢?”
眼神带着压迫的扫向刚刚声讨的格外激动的股东,结果一个个避之不敢与其对视。
陈股东在商海浮沉多年,手里拿着陆氏不少的股份,面对陆谨修暗含威胁的眼神,他一点也不怕。
“是,也许我们在座当年都没有谨修现在的成绩,但是也正因如此,他不应该犯这么小的错误。”
陈股东是视线倏地锐利,不偏不倚的扫过沈清。
下一秒话锋一转:“除非是为了包庇某人,作为陆氏的执行总裁,绝不可以有拎不清的行为。”
股东在公司留有眼线不奇怪,在场的股东听到这番意有所指的话,纷纷看向沈清。
有些人看的光明正大,有些人只敢偷偷摸摸。
突然变成话题中心的沈清无所谓勾唇,眼神冷淡看向陈股东:“你是在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