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不漏,只说让他不要操心,随即转身离开。
他笃定陆谨修拿不出合同,心里确信合同站在秦时宴那里,说不定早早就被碎纸机弄成丝。
“谨修,你快拿出来啊!”陈股东想要一雪前耻,连声又催促着。
陆谨修摊开双手,无辜道:“我被你们罢免职务,陈叔,您是不是忘了?”
“那你就是拿不出来了?”陈股东还在咄咄逼人。
沈清已经猜到陈股东这个人可能有问题,才会这么接二连三的主动出击。
看到陆谨修呗可以刁难,沈清突然笑了,陈股东不耐烦的看过去。
“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问错人了都不知道。”沈清把手里的合同拿起,在陈股东及众人面前晃了晃。
沈清明知故问:“合同是我签的,陈股东你怎么只问他不问我啊?”
陈股东的脸色在短时间内变了又变,原本想着逼陆谨修来达到他的目的。
陆谨修拿出来,是他僭越,没拿出来,就是他之前的管理有问题。
无论怎么样,他起码要被扒一层皮,结果现在被沈清打破这种局面。
“合同怎么会在你这?”沈清被陈股东迁怒。
“好歹是我第一次为陆氏带回来的业务,当然要多上心才行,察觉情况不对,我就拿回来了。”
“陈股东,对此你有什么意见吗?”沈清像做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的询问他的意见。
陈股东被气得差点喘不上你,伸出手指“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
沈清却不打算就这样结束,给他心上补刀:“难道连我也不能进入那件资料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