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醒来,是在隔间里,只有一床被子的朴素隔间。
“这是哪里?”
南忆谙哑着嗓子出声。
“这还能是哪里?橘子里啊,还能是酒店?”
冷嘲热讽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南忆谙抬头看去,发现二人被高高的栏杆隔着。
这不妙。
她看向另外一侧,也是这样的隔间。
这是橘子?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难道你是无辜的?”
隔壁朋友嘻了声,上下打量她一番,“你这看起来,也不无辜啊,一身伤,只是没打赢吧。”
“我也是打架进来了,可惜对方不愿意私了,我还得在这多待几天呢。”
南忆谙震惊了,也彻底清醒了。
那杯水,江长风下药了。
他根本不是来问自己签不签字的,他不是来商量的,他是来完成目的的。
他早就打算让自己认了,不惜在水里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