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的,只有家人围在叶青青身边焦急的脸庞。
最后,还是佣人拽起我的胳膊,像拖垃圾一样把我拖回杂货间,随手丢在冰冷的地板上。
9
第二天,我是被疼醒的。
我蜷缩着身体,双手死死地按住胃部,拿出手机。
距离离开只剩最后一个小时,得准备出发了。
刚想着,门就被打开了。
刺目的光涌进来,我抱着浑身发抖的身体,猛地缩到角落。
光中,叶青青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个男人,还提着药箱。
“姐姐这几天这么奇怪,应该是犯病了,我专门请了医院的王医生给你看看。”
听到王医生三个字,我浑身一颤,瞳孔骤缩
其实,三年前刚被扔进精神病院时,我也反抗过。
可一个电棒,就轻轻松松地制服了我。
我被电得不停抽搐,翻白眼。
无数次疼晕过去又被泼醒,直到最后嗓子都喊哑了,他们才放过我。
看着我抱头浑身颤抖,王医生一本正经地开口道:
“看来她这已经是精神濒临崩溃,需要立刻进行神经干预稳定治疗!还好我的便携设备不去医院就能用!”
爸爸看了我一眼,眉头深锁,最终重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