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手,好疼啊……”林丧哭着乞求。
郑少瑜想开了似的抿起嘴笑,乍一看有点腼腆的意思,他还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错误,嘴上做着检讨,手中丝毫没有放松,抓一尾鱼一样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跑掉。
光亮的地面如镜子般,几次手术下来,郑少瑜的眼睛下方,如果不贴面,几乎浅显的看不出划痕,他对哭得难过的林丧说话,只听语气是很贴心了,“对不起,我只考虑到了自己,忘记照顾你的感受,别伤心了学长,以后会把你保养的白白嫩嫩的。”
沿着烫伤的周围抚摸,食指顺着流下的血线由下往上,划过柔软的肚腹,乳头,点上林丧的嘴唇。
林丧觉得郑少瑜的逻辑奇怪,想要开口询问,附身下来的男人便伸出舌尖舔上他锁骨破皮的嫩肉。
“啊!”
郑少瑜掏出随身带着的手帕,堵住林丧的嘴,尖叫变成低闷的唔唔声,趁机挣脱的双手没抵抗多久又被束缚在一起,毛巾粗糙的纹理搓破了手腕。
哪里都在痛。
只要和郑少瑜做爱就是痛的。
林丧想。
滚热的舌头和口水的刺激让伤口更加难忍,林丧脱力的抓着毛巾,额头冒起冷汗,一个重重的吮吸,他死死咬住毛巾,仰起头,脖子上脆弱的青筋绷紧,细碎的呻吟。
郑少瑜解开腰带,把硬胀的阴茎从裤子中释放出来,插入事先扩张好的孔窍。
不只肉欲的满足,精神的变态也被喂饱,他不断舔舐那处格外软嫩的伤口,齿尖轻咬不规则的边缘。
每次碰到牙齿,林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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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便会蠕动的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