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丧想做全身,郑少瑜不同意,改口只能让他做后背,手臂和小腿。
“为什么说好的又变卦了呢?”林丧不服气的甩手,不让郑少瑜牵他。
郑少瑜心情也不好,站在门口威胁道,“不走?那更好,医院的预约取消了吧,叫司机去机场。”
“去机场干什么?”他们昨天才从那边过来。
“不是不愿意吗?正好省事。”郑少瑜去拉他,态度十分强硬。
“我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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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丧穿着一层薄外衣,被扯的露出小臂,袖子蹿到上面,屋子里还站着助理,他急着放下衣袖,还是被一旁的助理看到手臂上淫乱的齿痕。
助理尴尬的不行,怪自己眼睛乱瞟,摸摸鼻子,提起二位老板的行李箱跟在后面。
等连拉带扯的上车,林丧狼狈的瘫在软垫上整理衣服,虚喘着气,面颊红润。助理在后备箱放完行李,坐到副驾问后面的郑少瑜是原定的医院还是机场。
“医院。”林丧抢先说。
郑少瑜没有阻止,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
后排的隔离玻璃阻挡住视线和声音,司机板着脸死气沉沉,倒是助理心领神会的别过脸,捂起嘴笑了。
原来“学长”就是郑少瑜的恋人,还对外说什么“以前很照顾他的学长”,搞不好是床上的爱称吧。
车开了一会,车窗拉着帘子。
做不成全身,露出来见人的地方弄好也行,林丧退一步想到。
衣服裤子全部解开,他歪躺在座位,身后没一点缝隙,整个人被压在身下。
放在扶手上的手背被人笼着一直捋到胳膊,手指挑开领口的扣子,沿着贴在锁骨的纱布画圈,林丧一条腿被扣住膝弯,压在肩膀,褪下的裤子堆在脚腕,他下半身悬着,视线被眼前的裤子遮挡看不到郑少瑜在干什么,但体内感知着手指挤进穴口从冰凉变得有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