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主是一对老夫妇,儿女结婚后房间一直空下,二楼共两个卧室,一间租给留学生,一间收拾干净等着郑少瑜他们拎包入住。
林丧吓了一跳,“这样可以吗?”
助理解释道,“提前打过招呼了,会保密,不过平时最好不要出门,如果怕被发现的话。”
林丧不可理喻的看向若无其事的郑少瑜,他也想生气时能愤怒的喊出来,可郑少瑜淡淡瞟过来的一个眼神就让他偃息旗鼓。
“不是……赶时间吗?”
郑少瑜下车搬行李,听见林丧的嘟囔,抬头看向敞开的车门,“什么?”
“你不是赶时间吗?”
林丧认真的看着他,黑眼睛仿佛收藏家珍放在象牙盒里的宝石,郑少瑜则是品鉴它的人,借着院内的灯火,陶醉的打量里面灵动的情绪。
郑少瑜放下拉杆箱,来时林丧都没注意过他们带上了行李,原来早定好一天结束,他还蠢蠢的以为会多待一阵,等永久祛疤,就不用焦虑别人看他的眼神。
现在像个笑话,他认命郑少瑜的出尔反尔,却不想坐在和医院处于同一个城市的私人住宅里畅享假日。
林丧坐在车上不像有要下来的意思。
“你骗我……”
郑少瑜点头,向林丧伸出手臂,“下来吧宝贝,我们去吃饭。”
林丧瞪着郑少瑜躲开他,敬而远之,“你赶时间还有空来城市的另一边度假,别骗人了,直说就是不想让我祛掉这身你造出来的痕迹,你说,我还敢违抗你吗?”
郑少瑜叹气,“不走吗?”
林丧不说话。
“温蒂做了草莓派,听说新客人来特意为你准备的小甜品,不去尝尝吗?”
林丧不知道温蒂是谁,他对社交的抗拒,几块点心吸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