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终于等来了这么一天。可是哥哥,我没有送给你什么证据啊。」
傅以渐怔了怔。
「跟踪方韵文这条线,不是你告诉我的?」
姜稚京僵在了原地。
她突然想起了裴言川那一番话。
「是裴言川。」姜稚京扶着额头,欣喜中透露出丝丝纠结:「他告诉过我,他去查了方韵文。」
「真是大义灭亲啊。他不是很喜欢那个方清芷吗?灭了人家亲妈,倒也不怕红颜知己生气。」
傅以渐不屑嗤笑:「既然如此,也不必纠结了。看他们狗咬狗,我还挺高兴的。」
姜稚京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以渐凑上去,握住了她的手:「无论如何,你永远都是我妹妹。等明天去机场接上姜叔,咱们去换一个大房子,让姜叔颐养天年。」
「嗯!」姜稚京水汪汪的大眼睛坚定地看着他。
「不过......」姜稚京话锋一转,抬头看向窗外:「毕竟是大恩,我还是得去亲自谢谢裴言川。」
她顺着白天的路线再次来到杂货店,用流利的英文向白人“老板”询问今天上午的“店员小哥”去了哪里。
「店员?」老板表情古怪:「那不是店员。那是我们老板,从一年半以前盘下了这家店,但不经常露面。」
「他说在这里,她能经常看见他的妻子。真是古怪的中国男人。」
老板说着说着就笑了,没有看到姜稚京陡然僵硬的神色。
「那你们老板,现在在哪里?」
「他回中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