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摸,却摸了个空!腰间空空荡荡,别说钱袋了,连个压裙角的玉佩都没有!
糟了!
出门太急,别说钱袋,连平日里装点门面的首饰都没戴几件!
刚才跑得钗环都歪了,现在更是……她僵在原地,摸向腰间的手尴尬地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窘迫感如同潮水,瞬间将她淹没,连耳朵尖都红得滴血。
“噗嗤……”
不知是哪个角落,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随即又死死憋住。
谢砚将楼下这戏剧性的一幕尽收眼底。
眼底的笑意,终于再也抑制不住。
他甚至低低地笑出了声。
那笑声清朗悦耳,像玉石相击,在寂静的茶楼里回荡。
“银子?洛小姐说笑了。在下的灯笼,挂在这佑康茶楼,为的是个雅趣,谈银子,岂不是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他放下托着下巴的手,指尖在白玉酒杯的边缘轻轻摩挲着。
“不过,灯谜既已被洛小姐以如此别致的方式‘解开’,这谜底自然也归了洛小姐。只是,在下倒想问问,洛小姐如此得来的谜底,可还喜欢?”
洛昭寒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觉得那只握着纸条的手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慌。
她下意识地就想把手里这惹祸的纸团扔掉,像扔掉一块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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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众目睽睽之下,尤其二楼那道戏谑的目光还牢牢盯着,她要是真扔了,岂不是显得她心虚,怕了他?
不行!
绝不能怂!
她梗着脖子,硬是把手缩了回来,非但没扔,反而把那皱成一团的纸条攥得更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