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他直抽气,眉头隆成个川字,脸色难看得厉害。
警卫用力拽顾近舟的手臂,可是顾近舟纹丝不动,两条手臂像钢筋一样紧紧箍在元伯君腰上,渐渐收拢。
元伯君快要喘不过气来。
警卫左右为难。
这种时候上枪吧,顾近舟是客人,只是喝醉了,发酒疯,并不是真要害元伯君。
不上枪吧,元伯君快要被他箍得没气了。
元伯君粗喘着气,下令道:“上枪,逼他松开我!快!”
警卫立马拔出枪,对准顾近舟的太阳穴道:“舟少,请您松开我们领导,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顾近舟在元伯君看不见的方向,唇角轻牵,牵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若在平时,枪没掏出来,他就已经夺过来了。
不过今天装醉鬼,不能太敏捷。
他意犹未尽地松开元伯君,说:“元爷爷,元瑾之支教的事,您看?”
元伯君终于明白了。
臭小子发酒疯,原来是为了替元瑾之打抱不平。
刚要发火,怕他又要发酒疯,只得忍下来。
他攥着受伤的那只手,往后退了几大步,说:“支教的事就算了,你先回去吧,我要收拾伤口。”
顾近舟扬唇笑了。
他几步上前,捧起他的脸,故作亲昵地拍了拍,“谢谢元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