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血很快取来。
上官腾带着沈天予去了相对清静的书房。
沈天予打开皮箱,取出狼毫笔和符纸,接着蘸了公鸡血在上面画起符来。
他一身白衣,身姿英拔,生得仙风鹤骨,貌胜潘安,修长手指挥毫画符的动作亦是洒脱飘逸。
上官腾在一旁看着,一时竟有风华绝代的感觉。
先前请的那些江湖术士个个身着奇装异服,来到后口中念念有词,作法时要么摇头晃脑,要么拿着桃林剑东跳西蹦,像跳大神一样。
可沈天予却像个古代的翩翩君子,只有满面的仙气儿。
果然人长得好看了,做什么都好看。
沈天予连画三张符,张张不同。
他将一张交给上官腾,道:“贴到你父亲腹上,七日后可揭下。”
上官腾连忙接住,连声答应着。
沈天予又拿起一张,接着他手指在空中潇洒地打了个响指,指间竟燃起火苗。
他用那火点燃符纸,放入干净的碗中。
符纸被烧得慢慢蜷缩,很快化成灰烬。
沈天予道:“今晚子时,将这符灰掺了温水喂你父亲喝下。”
上官腾连连应声。
沈天予又从皮箱中取出三个药瓶,每瓶倒出几粒,说:“这些药可补养身体,祛体内余下邪祟。前七日吃红色,后七日吃黄色,剩下七日吃白色,每晚睡前一粒,不可吃错。”
上官腾不停点头,“好好,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