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也没有和往常一样等在客厅。
沈良意小他四岁,看样子应该是和朋友们约出去玩了,并不在家。否则也不会错过可能见到梁昼和的机会——他早上和母亲发了消息今天只有自己一个人来,梁昼和要开会。
沈倦和阿姨打过招呼,被人拉着心疼的说小倦又瘦了,这次回来要多吃一点;这才有些生涩的露出了一个赧然温柔的笑,轻声应好。
他在书房门口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进去,见到母亲坐在书桌前整理合同,抬手喊他过去。
沈倦走过去,低垂着眉目,目光不移的盯着地板,温顺乖觉:“母亲。”
“两个月没有见了,沈倦。”
“是。”
“你倒是不惦记我。”
“怎么会。”
舒穆浑不在意的笑了笑,也没打算听沈倦心口不一的奉承话。寒暄几句后,问出了更为关心的问题:“梁昼和真的在忙?”
因为女人细声细气的音调,所以不免显得有些尖酸刻薄。
“先生这次实在是抽不开身,说公司这次的客户比较重要,本来打算送我来的,我拒绝了。”
舒穆似笑非笑的看他,葱白的手指交叉,略抬下巴睨眼看人时养尊处优的强势暴露无遗。
她挑眉,明白了似的“哦——”了一声,十分理解的点头:“这样子。”
沈倦避开了舒穆盯着他后脖颈的探究的目光,难得想提醒一句这么看已婚omega的腺体是完全能构成猥亵行为的。
舒穆手指关节敲了敲书桌打断了沈倦的思绪,镯子无意碰到玻璃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像极了珠落玉盘。
她命令说:“给他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