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昼和鬼使神差的弯下腰去吻他,吻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的沈倦。沈倦边哭边不知道在拒绝什么,嘴里一直念着细碎的话语,听起来像是“不要了”“好痛”“离婚”。
梁昼和吻他,他的嘴唇很软很湿,还微凉。沈倦下意识往后要躲,被追上来接吻的梁昼和吻的更凶。
“你射过太多次了,”梁昼和将捆着沈倦手腕的领带解开,把柔软的一塌糊涂的沈倦抱到自己的大腿上,面无表情的把他抵到床头,然后从一堆玩具里找到了尺寸恰好适合尿管的串珠,“控制一下,不然昏过去了可不太好办。”
沈倦什么都没有听清。茫茫然的也不知道梁昼和要做什么,性器被他握住的时候因为射不出东西而只觉得痛和难受,想让他不要碰了,问为什么还不把后面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得到那人的答复。
后颈的细小伤口早已经止了血,只不过没有得到有效的消毒处理,肿胀发炎的迹象没有半分好转,此刻哪怕是碰到都会疼得他掉泪。
好像很娘,沈倦唾弃了自己一会,我好麻烦。
串珠生硬的插入尿管时沈倦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梁昼和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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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道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