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昼和听见沈倦在说什么,凑上去咬住他含粉的耳垂,低声询问怎么了。然后看见沈倦双眼紧闭,漆黑浓密的眼睫上泛着水意。
“好痛,”沈倦混乱地哭饶,“……呜,痛,我不行了……”
“慢一点……”沈倦艰难地抬手,白生生的小臂往后探,只有指尖可以堪堪抵着梁昼和的小腹,“你慢一点好不好……”
他又硬了,前端痛得发烫,快要直不起腰,连跪着的腿也是颤着的。性快感层层堆积在身体里,煨烂了他所有的骨肉,但是身体还在不管不顾地发着骚,尽心竭力地把他逼疯。
梁昼和看见他难受成这样,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莫名刺痛了一瞬。他停了动作,想抚上沈倦的性器帮他疏解,结果被沈倦喊着痛拍开,性器随着动作在空中晃了晃,泄出一线清亮的水液。
“啊……”沈倦弓着腰身,既不敢再碰那处也再射不出东西,难受得只会掉眼泪,可怜又哀怨地盯着梁昼和看,眼神丝丝缕缕勾引至极,“要慢……”
梁昼和拿这样的沈倦一点办法也没有,任劳任怨地放慢了速度,青筋遍布的柱身缓慢破开紧涩的穴肉,直到沈倦挣扎力度小了一点,才严丝合缝的卡在宫腔射了精。
沈倦吃了一肚子精液,有些茫然地按了按下腹,白稠的精液从糜烂红肿的穴孔处流出来,滴落在床单上,给梁昼和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性器又开始硬痛。
男人大手掰开沈倦丰软的臀瓣,手指插入孔隙里搅了搅,于是更多精液从那处失禁般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更是由于一刻不停的抽插性交,猩红的穴口一时间无法闭合,暴露在冷空气中无力地翕张着。
梁昼和弓着身子撸了两把下体,亲了亲他深陷的腰窝,借着上次射精的润滑噗呲一声再次插入。
沈倦真的要受不住了,性器刺痛又满涨,里面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吊着他不上不下,发了疯似的想射。他直觉那不是精液,又说不清楚会是什么,只努力地往前爬着。
他的移动迟缓,手掌和膝盖在柔软的大床上一用力就压出一个坑,像是要被床垫吞没那样,逃无可逃。
于是梁昼和握住他脚踝,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人拖了回来,他从容地控制住沈倦乱蹬的腿,不顾反抗再度肏了进去。
耻骨拍打着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梁昼和掐着沈倦的腰把人翻了个身,充满压迫感的性器在痉挛的甬道里粗暴地磨了半圈,沈倦哭喘着抓住梁昼和手臂,挺着腰往上躲,借此让鸡巴从体内滑出来一点,然后崩溃地求饶说够了,真的不要了。
“要叫什么?”
“老公,老公……”沈倦口齿不清地喊他,每开口一次就会得到一次粗暴的插奸,逼得他尾音破碎上扬,听起来像浪叫。
淫荡又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