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承认了你把他带进了赌场的门是吧?”
吴二白接过手下递来的手帕。
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见识过他对吴三省下手。
这次没有任何一个债主敢说话,甚至刚才那个被抓住的债主腿都软了。
吴二白这轻飘飘的话语。
带着重若千钧的气势压了过来,竟然隐隐比当初的吴老狗不遑多让。
甚至有更加狠辣的意思。
刚才看吴二白掏钱干脆的样子。
他们只觉得这个当家人稚嫩年轻。
现在看完他对吴三省的毫不留情,只觉得他心机深不可测。
对自己的同胞兄弟都能下得去手。
对他们下手岂不是...
“我在问你话。”吴二白的匕首贴在那个债主的脸上,语气依旧毫无波澜。
“是...但...”
债主还没说完。
吴二白眼神一凛,手中一晃。
温热的鲜血喷溅到了他身上,得亏是戴着眼镜不然肯定会溅到眼里。
他的喉管,被吴二白亲手割开了。
捂着脖子不敢置信的往后倒去,喉咙里只能发出‘赫赫’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