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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腌制的咸蛋黄算算日子已经好了,叶西西今天心情好,打算做个蛋黄酥给宋砚洲他们尝尝鲜。
陶瓮揭开时,酒气混着咸香扑得叶西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鸡蛋在粗盐卤里泛着哑光,用竹筷轻轻拨弄,蛋壳表面凝结的盐霜簌簌掉落,露出底下被白酒浸得发皱的蛋皮。
敲开一枚,橙红的蛋黄滚进瓷碗的刹那,蛋黄芯被粗盐逼出的油脂裹成琥珀色。
她将蛋黄裹高粱酒去腥,揉面团,加猪油,放在一旁醒发。
趁机从空间里取出上次放进去的红豆沙,和咸蛋黄一起揉成团。
油皮擀成圆片,包入油酥面团,擀面杖来回推压,面皮渐渐透出油光,形成清晰的层次。
包好的蛋黄酥刷上蛋液,撒芝麻摆荷叶烤盘。
她特意在包好的蛋黄酥上划三道浅口,露出里面的豆沙馅,烤的时候油脂会顺着裂口渗出来,在表面结成焦香的薄膜。
一口气做了好几十个,放到大铁锅里烤制,酥皮渐渐膨成金黄元宝,裂口渗出蛋黄油,把豆沙染成深褐。
出炉时满屋飘着咸香与猪油淳厚,掰开酥皮簌簌落,流心蛋黄混着豆沙散发馋人的香味。
盘里的点心像朵绽放的向日葵,每个裂口都闪着油润的光。
往正在院里劈柴的男人嘴里塞了一个,自己也拿着另外一个细细品了起来。
嗯嗯,好吃。
咸香与猪油醇香交织,裂口油光闪烁,简直要一口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