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宁则是道:“我心里有数,放心吧,死不了。”
司徒飞嘀咕道:“那我不是怕他被打残嘛。”
“打残更好啊。”老李道:“那就能多要一笔赔偿。”
秦宁搓了搓下巴,似乎也有这般想法。
而这会儿,安金同却是有苦说不出了,眼看秦宁那边似乎没动手的意思,只得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那双拳也不知道锤了多少次,总之他自己累的都是气喘吁吁的,眼瞅着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大门内传来一声怒喝:“住手!”
一群人方才是罢手。
而安金同则是呼出口浊气,在看去,发现一群披麻戴孝的男男女女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个脸色阴郁的男子,双鬓有些发白,正是赵萍溪的丈夫张世德。
张世德冷冷的盯着安金同,道:“家父刚刚去世,你便敢打上门来,怎么?觉得我张家该好欺负了?”
而张世德身后一个年轻男子则是冲了出来,先对着那几个张家手下一阵拳打脚踢,怒声道:“养你们干什么吃的!废物,一群废物!”
一群人压根不敢还手。
而这年轻男子打够了后,阴沉着盯着安金同,随后招了招手。
很快一名手下就送上了一把短刀来。
张世德皱了皱眉,道:“小弟,先住手!”
可是这张家小少爷似乎对自家大哥的话不怎么感冒,道:“大哥,人家都闹到灵堂来了,还住个屁的手?”
说完。
他忽然动了。
持刀向着安金同就是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