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枫无奈地摇头:“空军。”
“空军是什么意思呀?”
“这怎么给你解释呢,就好比你考试考了零分。”
“我才不会考零分呢。”
“哥跟你开个玩笑嘛。”
女孩的父母看了看江北枫,女孩的父亲问道:“北枫,今天下午要回城啦?”
江北枫点头:“是啊,三叔,明天要上班呢。”
“哦。”汉子应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翻过一座小土坡就到家了,不过中途歇了一会儿,毕竟长时间背着那么重的东西,谁都受不了。
江北枫的爷爷叫江涛,退休前是江南钢铁厂的老职工,实打实的工人,奶奶也曾是厂子里的女工。
所以老两口在农村并没有田地,之所以回到农村生活,是舍不得祖屋就这样荒废,毕竟这里是他们土生土长的地方。
前些年,“职工”这两个字可是相当有分量,是搞建设的主力军,工人和农村人的待遇,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别人或许不清楚,可江北枫一家人心里明白,爷爷奶奶回农村生活,不知遭受了多少人的嫉恨。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滋生出各种情绪,羡慕的、嫉妒的、怨恨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所以,只要不是近亲,江北枫的爷爷奶奶都不太愿意和外人打交道。
江北枫回到家,奶奶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
江涛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茅台,给孙儿和周柔都倒上。
对于江北枫带回来的这个女孩,老两口高兴得合不拢嘴。
江北枫赶忙摆手:“爷,我不喝,一会儿还得开车回城里呢,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周柔也跟着摆手:“爷爷,我不太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