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是有些颠覆了她的想象——
刚才在车灯碎裂的狼藉中,顾驰渊半蹲在车身前,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检查着受损的部件。
昏黄的路灯斜照下来,勾勒出他专注而锋利的侧脸轮廓。
他的声音低缓沉稳,条理分明地指挥着周礼将车开回公寓。
下车的时候,顾驰渊已经安排好人手连夜修复车辆。
整个过程,没有半分慌乱,没有一丝迟疑,每一个指令都精准得像已在脑海中演练过千百遍。
那一刻,沈惜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冷静与魄力,远比她想象中更加摄人心魄。
顾驰渊打完最后一个电话,扯了下血渍干涸的衣领,对周礼说,“酒店安排好了,你去休息,如果身体有不适,随时告诉我。只记得,必要对外人透露半个字。”
周礼很担心,“少爷,你真不去医院?”
顾驰渊按住沈惜的手,指了指公寓的电梯,“不去。”
……
卫生间的灯混白刺眼。
干涸的血渍粘着伤口,贴在男人冷白的皮肤上。
“别等了,”顾驰渊捏住沈惜手,“拿剪刀。”
剪刀冰冷的金属磨着沈惜的掌心,她咬着嘴唇,声音也不稳,“你是不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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