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与他亲密过,她若闹着要走,又显得矫情。
身体和精神都很疲惫的沈惜跑到洗手间,解下束手束脚的小礼服,迅速冲了一个澡。
走出来的时候,顾驰渊半靠在床上闭着眼睛。
他的手紧紧抓住床单,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
床头柜上的水已经凉了,两片止疼药还孤零零地躺在柜子上。
沈惜走过去,将凉水换成温的,走到床边摇醒顾驰渊,“把药吃了再睡。”
可能是伤势太过难受,顾驰渊很听话地将药片咽了下去。
“睡吧。”沈惜弯下腰,把枕头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
准备关灯时,顾驰渊握住她的手,“去哪儿?”
沈惜指指客房,“我去那边,免得打扰你休息。”
顾驰渊望着她的眼睛,“你也知道自己睡相不好?”
沈惜挣脱他的手,“我睡相很好,可以一晚上不动弹。你不要凭空污蔑我。”
“上来睡,”顾驰渊拍拍宽大的双人床,“证明你睡相好。”
沈惜摇摇头,“还是分开睡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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