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奂道:“关灯,睡觉吧。”
谢修南的哈欠已经打到第九十九个了,他点点头,关了灯,心满意足地抱着严奂睡觉。
可是他们没精力,不代表别人没精力。
严奂睡着睡着,突然听到有人在哭,还是个男孩的声音。那哭声说起来很奇怪,不是特别伤心,仔细再听一会儿,哭声没了,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再过一会儿,床也晃起来了,呻吟一波三折,简直令人头秃。
严奂睁着一双眼睛,感觉很无奈。
谢修南动了一下,也睁开眼睛。
两人在黑暗里对视了一会儿,听着墙角,相顾无言。
听着听着,自己的火也上来了。谢修南往旁边挪了一下,忍不住握住严奂的手,让他帮自己摸一摸。
严奂:“……”
谢修南痛苦地小声说:“这家店怎么隔音这么差的!”
严奂过去亲他,说:“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做不做?”
“做。”谢修南下床拿了安全套和润滑剂。
折腾到后半夜,又去洗了个澡,这才舒服了。
结果两人第二天起不来,直到中午才去回民街吃饭,谢修南说:“怎么西安也有老酸奶,哪里都有老酸奶。”
他们去的每个地方都有老酸奶,神奇的是,这些酸奶连口味都一模一样。
当天,两人决定不去住那个榻榻米了,决定换一家酒店,不然晚上再来一次,身体营养都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