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笑起来,我从来没见过她对谁笑过…
盛夏里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众人,却没有对流星许愿,她要将这个愿望留下来,以后再许。
“你们许了什么愿望?”谢瑾楠似笑非笑的问他们。
傅寒声冷笑:“关你屁事。”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贺煜解释。
“行行行,不告诉就不告诉。”谢瑾楠勾唇,补充道:“像贺煜这样回答很难?整天耷拉着脸,说话刺刺的,跟谢家欠你傅家几亿一样!”
……傅寒声不语。
有吗?
大概有?
盛夏里也发现了傅寒声唯有对她才心平气和,对谁都是一副情敌模样,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
心理有问题?
她觉得可能要找找傅寒声谈谈心里话了。
这时,下雨了,可是很细,很密,扑到人的脸上好像扑粉似的。
草上,树上,慢慢开展到整个空阔无人的山峡里,都是这种轻飘的,流动的,潮湿的,令人思念的。
几人快速将东西移动到帐篷底下。
雨也越下越大。
天忽然回过脸来,漆黑的大脸,尘世上的一切都惊惶遁逃,黑暗里雷铃碰隆,雷电急走。
盛夏里没了谈心的兴致,赶紧饱餐一顿,将顾清辞送回了房车里。
几人也纷纷回了各自的房车。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