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经常加班。
五条秋人倒是不在意这些,反正偶尔会通信,也知道每过一阵子总有机会见到。
就这么某种意义上的清淡地过了数年,五条堇与五条秋人之间并未发生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没有谁拼命救了谁之类的标准救赎剧情,他们连工作也很少碰到一起。不过五条秋人如今倒还庆幸这一点,没让五条堇瞧见他长达半年的手忙脚乱时期。不过是一天天一年年的共同训练,和他心里无数次默默呼唤的“姐”罢了。
追究起来,他们同为五条家族旁系子弟,五条堇比五条秋人大些年月,确实是可以算作他的姐姐的。
“鹤若小姐啊,很爱笑呢。其实也是个很善良的孩子。她……”五条堇顿了顿,在他面前,感到抱歉时她也会浅浅地笑笑,收声没再聊她近日常去辅佐的那位小姐。
五条秋人和鹤若折羽未曾碰过面,仅有一次五条堇与她急着出门的时候远远瞧见了他,那时也只来得及师姐弟俩相□□点头算打招呼。
既不相识,那她在秋人面前说太多鹤若小姐就没什么意义。
她喝了一口杯中的清酒,随即小瓷杯与木质的吧台相触发出一声“咔哒”的声响,杯中酒晃晃荡荡,细碎地映出居酒屋里昏黄的灯光。
倒是五条秋人主动提了一句:“对她的眼睛略有印象。”
“眼睛?”五条堇一怔,反应过来点了点头,“那孩子的眼睛,是紫色的。比「堇」要浓重许多呢。”
五条秋人闻言沉默数秒,偏过头,仰首,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觉得……堇色更好。”
她的存在,就好像他心中的堇色。
清淡,但他觉得是温暖的。
美好得如同幻梦。
樱色亦如此,那些从枝头飘落的小小花瓣飞舞至眼前,一瞬带过一张浅粉清透的幕布,也终于唤回了五条秋人的神智。
自己竟然盯着手里的东西发了半天的呆,意识到这个事实,五条秋人摇了摇头,眼中透露出针对自己的无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