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霍弋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看新闻,门铃突然响了。
他慢悠悠地晃到门口,从猫眼一看,居然是沃罗宁。
“你怎么来了?”霍弋打开门。
沃罗宁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模样,高大的身躯把门口的光线都挡了一半。
他上下打量了霍弋几眼:“气色不错,看来有人照顾得很好。”
霍弋耸耸肩,把沃罗宁让进屋:“喝什么?我现在只有果汁和牛奶,Verity不让存酒。”
沃罗宁挑了挑眉:“果汁就行。”
两人坐在客厅里,聊起了最近中东的局势。
霍弋虽然人在纽约,但消息一点不闭塞,分析起各派系动向头头是道。
“对了,”沃罗宁突然话锋一转,“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那边一堆事等着处理。”
霍弋摊在沙发上,长腿交叠,一脸无奈:“没办法啊,家里那位不让。”
语气听着像抱怨,可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现在连枪都不让我碰,说太危险。”
沃罗宁看着霍弋这副明明很享受还假装苦恼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所以你就这么听话?这可不像你。”
“啧,”霍弋摸了摸鼻子,“她说了要养我。”
沃罗宁刚喝进去的果汁差点喷出来:“什么?”
“她说用奖学金养我,”霍弋一脸得意,“虽然她那点钱连我一支雪茄都买不起。”
沃罗宁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恋爱酸臭味的男人,这还是那个在中东黑市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霍弋吗。
“行了,”沃罗宁站起身,“我就是来看看你死没死,既然活得好好的,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