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樱在电梯里就被玩弄得站立不稳,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敏感到如此,只是被揉捻指缝就颤栗得腰酸腿软。这种从灵魂深处发出的颤抖体验前所未有,西樱在感到陌生的同时,还有种酥麻的蕴藏了无限欲望的快意。
进门后,西樱主动抱住了储清,柔弱无骨地缠上了男人精壮修长的身躯,濡湿温热地吻了上去。储清对她的主动既惊且喜,纠缠住灵巧绵软的舌头吻得难舍难分。两人吻到快要窒息,分开时拉出了几缕细长的银丝。
额头相抵,西樱眼角泛泪,声音带了几分委屈:“二哥,别对我这么好了。”
“还是不够好,宝宝都不肯叫老公的。”
西樱的眼泪彻底忍不住了,任由两行清泪划过脸庞,桃花眼中全是含了嗔怨的脉脉情意,樱桃唇轻启:“老公。”
储清心潮澎湃,一把将人抱去了沙发上,扒了裤子就一插到底。
平日里紧致干涩的嫩屄里早就冒出了汩汩汁液,肉棒插进去虽然遇到层层软肉的阻隔,但里面湿热泥泞,深入并不像之前那样困难。储清把两条长腿挂在肩头,凶猛地操干了十几下后,开始一件件剥开包裹玉体的衣服,又觉得这个姿势脱衣服不方便,拔出肉棒,把人摆了个背对着趴跪的姿势,把肉棒嵌入嫩屄里去,动手胡乱扒衣服,边扒边拍打着暴露在眼前的两瓣雪白的浑圆肉臀,直到白色的嫩肉上全是肉粉的巴掌印,才掐住细腰冲撞起来。
西樱被身下的疼痛和快感双重刺激着,哀哀求饶:“老公...别打...轻点...老公...”
“宝宝这小嘴缠得真紧,现在不用操都流水了。”
储清俯下身,趴在西樱肩头,恶狠狠地问:“老公在操谁?”
“呜...操我...”
“宝宝是不是老公的小淫妇?”
“啊...轻...轻点...”
“快说!是不是老公的小淫妇?”
“是...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