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推开她。
“挡着我刷牙。”
靠,猜错了。
时宜的手都主动从水中伸了出来,听着电动牙刷震动声又心中一凉,只能希冀经血克死男人的都市传闻能成真。
手上还残留着几点稀释过的血迹,时宜一下子来了精神,委屈命苦的眼泪也收了回去,拼尽全力一巴掌甩在时晏背后。
时晏被呛了口白沫,连连咳嗽几声。
“发什么疯?”
昨日的赎罪券已经结束,时宜抬起拳锤了他肩膀,怨气冲天,把床单往洗漱台一砸。
“你给我洗。”
“我洗?”时晏注视着她泛红的眼,“那你干嘛?”
时宜用清水洗净手上的泡泡,扯着他睡衣边角擦干手,她偏着脑袋,说得理直气壮,“我睡觉啊!”
昨天也熬到三点,她都快困死。
时晏哦了声以当回应,看着时宜快要小碎步跑回自己房间才又说,“你新床单铺了没?”
时宜动作一顿,卡在原地。
“你会铺吗?”
什么意思,小瞧她?时宜刚想反驳他,就意识到这是激将法。
不会和会于她而言都没占到什么好处。
yes
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