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时凑上前去闻着容弈身上的酒味,“你这是喝了多少的酒?”
容弈道:“你管我喝多少酒,你也都不在乎我,你也只管自己睡了过去。”
陆锦时不想与醉汉多说什么,她伸手握住了容弈的手道:“是我的错总行了吧,我是听到教习嬷嬷说让我毕恭毕敬的伺候你气到了而已,快睡吧。”
容弈道:“你就是这般哄我的?”
陆锦时见着醉酒的容弈实在是有些有趣,不禁一笑道:“那你还想我怎么哄你?”
容弈目光紧盯着陆锦时的红唇,低头便吻住了她的红唇,“这才叫哄我。”
陆锦时一笑道:“那哄过了,快入睡吧。”
容弈上了床榻,将陆锦时拥入了怀中,低声道:“我都不求你爱我,但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心中稍稍地在乎些我……”
陆锦时望着容弈满是醉酒之意的俊脸,她哪敢在乎容弈,一入长安就让她为妾,她亲爹亲娘,永嘉公主与袁杰例子就鲜活得摆在她的跟前。
下嫁尚且不得善终,何况容弈还是日后的储君,她若是过于在乎容弈,日后必定也没有善终。
比起在乎容弈,她更在乎的是容弈能给她带来的权势……
陆锦时低声在容弈耳畔处道:“我爱你的。”
爱容弈带来的权势,何尝不是一种爱呢?
容弈呵了一声道:“小骗子!”
翌日,陆锦时与容弈二人醒来时,又已是卯时过半,两人紧赶慢赶才没有迟到许久。
陆锦时讲完一张卷子后,就听得外边丫鬟说永嘉公主带来了两个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