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口腔依旧温热,舌头依旧湿滑,灵巧得像是毒蛇,做着诱人的勾当却随时准备猎捕食物。
周恪在这个晚上,让方晏春这条毒蛇饱餐了一顿。
门口。
沙发。
卧室的窗边。
八个月的怨气在这场夜色中化作浓郁的q欲,不断地被发泄在方晏春这个逃跑者的身上。
方晏春倒也不反抗,甚至这一次在周恪死死掐住他脖子时,他觉得痛快,配合着对方微微张开嘴,轻吐出一口气。
很性感。
性感得不成样子。
成了一滩春水,一场火焰。
周恪不管不顾,横冲直撞,与其说是在做 a,不如说是在惩罚。
最后方晏春终于招架不住,投降求饶,说尽了好话让周恪放过了他。而此时,卧室的窗户上已经湿滑一片。
又肮脏,又性感。
结束这场战争一样的q 事,两人都泄力地躺在地上,汗水和 j y交织,喘息跟叹息合奏。
周恪看着天花板,到此刻也还是觉得很不真实。
这人走的时候不打招呼,回来也没提前预告。
“人生海海,尽兴开怀。”周恪先开了口,“以后少说狗屁话。”
方晏春笑了,侧过头,用肩膀蹭了一下眼角的泪。
“去哪了?”周恪忍不住,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