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当然不关心----在方晏春回来之前。这都是他上午抽空查的。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野狗。疯狗。变态杀人狂。”
“……今晚就杀了你。”
周恪说到做到。
客厅的沙发上,方晏春被堵在角落里,双手被皮质的手腕锁住,双脚也被同款脚铐给拷得结结实实。两只脚铐间有不长不短的一条铁链,他一动铁链就哗哗响。
“周恪……你该不会以为我骂你变态,是在夸你吧?”
汗水顺着方晏春的肌肉线条往下滑,周恪充分发挥了虔诚信徒的精神,将每一滴汗都t 干净。
方晏春抵不住这种骚痒,闭着眼c 息起来。
“你爸的事我们怎么办?”
“这种好时候,不要提扫兴的事。”周恪咬他的嘴唇,以示惩罚。
行吧。方晏春也觉得自己有些扫兴了。
他抬起被拷着的手,直接圈住周恪的脖子:“好,我不扫你的兴,但你要想办法让我尽兴。”
他对着周恪笑笑,抬抬脚,铁链哗啦啦的,像是催 q 的信号。
周恪等了他八个月,终于把人等回来。
他真的恨不得将这人拆吃入腹,这样他就没得跑了。
“骚。”周恪咬着后槽牙,狠狠地将方晏春推向了宇宙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