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要吐了……”
“我告诉他暂时取不出那么多钱,要跟银行预约。”周恪说,“答应他分三次给他。”
到了浴室,周恪把人放在浴缸里,开始放水。
“你要先拖着他?然后呢?什么打算?”
周恪试了试水温:“送他上西天。”
周恪的事情方晏春后来没再多问,他看得出对方不想让自己搅和进去。
尽管方晏春很想为周恪做点什么,但有些事也没必要勉强。他现在想明白了,什么欠不欠的,他们俩要是非去纠结这个,那就没完没了了。
他在周恪家就那么住下了,这回心安理得,也不说什么“没理由同居”这种话了。
方晏春休整了几天之后就开始修改简历找工作,每天下午他会出去,把时间留给上门来找周恪的周父。
生活好像一下回归了平静,方晏春每天的日常就是接送周恪上下班、吃饭找工作,以及跟周恪做 a。不过这段时间周恪似乎每晚都睡得不太好,方晏春问他是不是家里多了个人不适应,周恪掐着他脖子:“少说屁话。”
有时候方晏春会觉得自己跟周恪仿佛真的过起了寻常情侣般的生活,这还真挺不可思议的。
这晚方晏春已经睡下,周恪却突然把他叫醒:“穿衣服,和我去个地方。”
方晏春迷迷糊糊瞄了一眼时间,两点三十五。
他困得要死,毕竟睡前被周恪折腾得差点晕过去,但还是忍住骂人的冲动,强撑着眼皮起床了。这疯狗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绝对不会是邀请他半夜看烟花这种荒诞事。
和周恪同居了一个星期,方晏春开始有点后悔了,因为他发现周恪搞不好不光是变态杀人狂,有x 虐别人的倾向,这家伙还有 x 瘾,每天至少做一次。
方晏春一直觉得自己身体挺好的,可连续这么一周下来,有种快被玩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