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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翟魏末路孤光翟都:与翟魏一同沉没的“背锅”将军(第1页)

《七绝?咏翟魏将领翟都》

漳水风腥横断槊,孤城寒照铁衣沉。

垂翁闲说残烽处,稚鸟初啼故国音。

公元392年,初春的河北平原,风里还带着料峭的寒意。在翟魏那说不上有多气派的都城滑台(今河南滑县)里,年轻的末代老板翟钊同志,正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为啥?因为北边传来噩耗:后燕的“灭霸”慕容垂老爷子,亲自带着十万“装修大队”(专拆别人家城池的那种),浩浩荡荡杀过来了!目标直指翟魏在河北最后的“钉子户”——苏康垒(今河北馆陶西南)。翟钊的目光在殿中仅剩的几位“高管”脸上扫来扫去,最终定格在一位将领身上,那眼神,三分期待,七分“这锅你背定了”的决绝:“翟都爱卿啊,咱河北那‘分公司’,可就全托付给你了!顶住,你就是公司…呃,不,是王朝的顶梁柱!”

一、 乱世“盲盒”:开出一个“背锅侠”翟都

翟都,何许人也?翻开史书,关于他的记载比超市打折券还薄——生年?不详。卒年?不详。籍贯?不详。家庭成分?大概率是丁零族翟氏宗室,或者老板翟钊的铁杆心腹。毕竟在那个“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十六国乱世,能把最后一点家底(主力部队)交给你带着去守国门的,不是自家叔伯兄弟,就是过命交情的“老铁”。翟魏这个由丁零“包工头”翟辽(翟钊他爹)一手拉扯起来的“家族企业”,更是把“任人唯亲”写进了公司章程。所以,当翟钊把“河北分公司总经理”兼“首席背锅官”的职位塞给翟都时,既有那么一丝丝“我看好你哦”的信任,也透着“实在没人了,兄弟你就顶上去吧”的浓浓悲凉。

翟都接手的,哪里是个分公司?分明是个烫得能烙饼的“山芋Plus”!翟魏这公司,曾经也风光过,四处“接工程”(抢地盘),骚扰邻居(晋、燕),小日子过得挺“膨胀”。但到了翟钊接手时,家底已经薄得像张纸——“户不过三万,地不过七郡”(《晋书·慕容垂载记》),在慕容垂这种“行业巨头”眼里,就是块待切的肥肉。更雪上加霜的是,翟钊寄予厚望的“战略合作伙伴”——西燕的慕容永,发来一封堪比“好人卡”的回信,大意是:“哎呀,你们俩大佬(翟魏和后燕)打架,我这种小角色哪敢掺和?我在旁边嗑瓜子看戏,等你们两败俱伤再捡漏不香吗?”(史载“两虎相争,吾坐收弊”)。得,外援也黄了!翟都站在苏康垒那饱经风霜的城墙上,望着漳水对岸慕容垂那一眼望不到边的“施工队”营帐,心里估计有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老板指望不上,援军放了鸽子,对手是史诗级“灭霸”,自己这个“光杆总经理”,怕是要成为公司破产清算前的最后一道“防火墙”兼“背锅侠”了。

二、 苏康垒:一场注定“掉线”的防御战

苏康垒,这座蹲在漳水边上的小土城,成了翟魏在河北最后的倔强,最后的“钉子户”。公元392年三月,慕容垂的“拆迁大队”如期抵达,开始“圈地”。史书对翟都的防御策略描述得极其吝啬,就五个字:“翟都率众固守”。翻译成大白话:死守!为啥不主动出击?出去跟十万大军打野战?翟都怕不是嫌自己凉得不够快。弃城跑路?那等于把河北这块最后的“自留地”白送给慕容垂,回家老板翟钊能生吃了他。所以,死守,就成了唯一看起来不那么快“凉凉”的选择,虽然大家都知道,这只是“慢性凉凉”。

慕容垂是谁?那可是在乱世“职场”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狐狸”,深谙“强拆”之道。人家才不跟你玩“正面硬刚”这种费时费力的笨办法。他玩起了“声东击西”的经典套路:派一支队伍在苏康垒正面敲锣打鼓,架云梯、摆冲车,搞出一副“今天不拆了你誓不罢休”的架势,成功把翟都和他手下那点可怜巴巴的“保安队”所有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就在翟都全神贯注盯着正面“拆迁队”表演的时候,慕容垂的精锐“特种拆迁分队”,已经悄咪咪地完成了“敌后大穿插”,像包饺子一样,完美地绕到了苏康垒的后方和侧翼。翟都和他的守军,不知不觉就成了“饺子馅”!

时间一晃到了四月,春暖花开,正是打仗…呃,不,是“强拆”的好时节。慕容垂觉得火候到了,一声令下,前后夹击!苏康垒那点可怜的城防,在两面“拆迁锤”的猛砸下,很快就宣告“掉线”。城破了!翟都手下的丁零勇士们虽然也拼命抵抗,奈何实力差距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瞬间溃不成军。翟都一看,完了,“分公司”彻底“破产清算”了!再不走,自己也得搭进去当“破产资产”。于是,他只能含泪(也可能是憋屈的)放弃这座浴血奋战过的堡垒,带着残兵败将,在慕容垂“拆迁队”铁骑的“热烈欢送”下,仓惶渡过黄河,一路连滚带爬逃回滑台总部,向老板翟钊汇报这个比“股票跌停”还惨的消息——河北,咱家的“基本盘”,彻底丢了!翟魏公司,现在只剩下黄河南岸那点“总部大楼”和“周边商铺”了,离“破产保护”就差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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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滑台终局:老板亲自“下海”,一起“翻船”

翟都灰头土脸地逃回滑台,本以为能喘口气,结果发现总部气氛比河北还绝望。丢了河北这个“大后方”兼“主要税源地”,翟魏公司现金流彻底枯竭,员工(士兵)士气低落,俨然一副“倒闭前清仓甩卖”的惨淡景象。老板翟钊也急眼了,把公司最后一点“压箱底”的资产——包括翟都带回来的那点“残次品”(败兵),全都押上了。他在黄河南岸的黎阳(今河南浚县)摆开阵势,指着波涛汹涌的黄河对慕容垂喊话(心理活动):“有本事你过来啊!天险在此,看你‘老狐狸’怎么拆!”

翟钊亲自坐镇西津(黄河南岸一个重要渡口,相当于“总部大门”),翟都则被派去协防黎阳(相当于“侧门”)。君臣(或者说老板和倒霉经理)俩隔着黄河,与北岸慕容垂那旌旗招展的“超级拆迁队”紧张对峙,气氛堪比高考考场。

慕容垂老爷子在河对岸,拿着望远镜(如果当时有的话)瞄了瞄翟钊那点可怜的“防御工事”,捋着胡子呵呵一笑,给旁边人来了句经典点评:“竖子何能为?”(《晋书》)。翻译成现代职场黑话:“这小年轻懂个锤子管理?看我怎么玩死他!” 老狐狸的“强拆”方案又出炉了,这次玩的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升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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