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尘旋即松了肩膀呼出一口长气。按这速度,天荒地老都凑不齐这许愿的80万万人。
“不过有一种方法你肯定没试过,要不要试试?”
童心尘突然眉梢一动,摘了他嘴边最后一粒米饭,眼睛直勾勾盯着许安平看。
这眼珠子一转,准没好事儿。许安平揪着他小鼻子摇了摇。嗔道:“牡丹花下死,你是真风流。”
亲了亲他小脸蛋儿以作补偿。拒绝了。
“晚上再说。瑄瑄快要回来了。”
“她肯定不会回来的啦。”
“你怎么知道?”
童心尘不语,亮出手上纸条。打累了歇息的时候打门缝儿递进来的。许楦楦这丫头可真机灵。
纸条上书:我送信去八大门派可以。但我脚程慢,至少两天。干爹他从前想你念你又要照料我这个孩儿,常常是吃了上顿忘了下顿。如今修为回来了毛病却拉下了。每每吃饭不准时就会胃疼,你记得到饭点儿了催他一下。
童心尘双眼亮晶晶的。眨呀眨。给许安平看得心虚。抱着饭桶步步后退。
“其实吧,也不急,来日方长的,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喝点水或者我收拾……”
“嗷呜~”
童心尘将纸条一口咬在嘴里,四肢着地、匍匐前进、步步紧逼。如饿了百年的野兽,见到了一只肥美可口的兔子在自己嘴边一点点无力地挪动着。
这有了后面天青游湖一事。
那三天,许瑄瑄对外都说童心尘刚刚手刃爱人,伤心欲绝,闭门不出。实则连夜送信,火速召集各大门派掌门暗中聚集水榭,商议许安平的去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