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白还没有听明白屈用贤里的意思。
时一倒是冷笑了一声,
“我看你才是有病!”
“我妹妹长得这么漂亮,能力又强,凭你这只又丑又脏又弱的癞蛤蟆,也敢打我妹妹的主意?”
“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配得上我妹妹吗?”
时一觉得这废土之中的任何一个男人,都配不上他妹妹。
包括一直对他妹妹有意思的易辙。
虽然易辙和他妹妹月白之间,好像有个什么契约。
以至于易辙与月白有着某种别人说不清楚也讲不明白的联系。
但是那又怎么样?
兄弟归兄弟。
若是兄弟泡她妹妹,那也不行!!
在这废土之中,时一也就只觉得易辙勉强能看。
更不要说别的男人了。
这个屈用贤和易辙比起来,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就凭屈用贤的这个用心,时一觉得他把主意打到月白的身上,对月白和整个时家来说都是一种羞辱。
屈用贤还要再说。
但是时一明显的已经生气了,那脸上厌恶的神色不似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