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她有些冒冷汗,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勉强笑着与那几人寒暄了几句,另有祭祀在她耳边叨叨晚上祭典的事宜,她也再难提起精神去听,基本上一耳朵进一耳朵出。
好容易结束了这累人的场面,人群中冲出一个白色人影,后面还跟着几个眼熟的身影,正是郝白等人。
其余那几人面上还算镇定,只有郝白的脸上写着“开心”二字,整个人都有几分眉飞色舞,大步流星走上前来:“姚兄,你这功夫可真不赖,原来如今开青楼的都是这般身手了?”
伯劳正跟在后面,许是想到姚易那丰满的身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肖南回赶紧掩饰地跟着笑了笑:“好说好说,都是运气。”
她今日穿的深色衣服,血迹染在衣服上并不明显,离近了才能看到袖子上的印记。
郝白这才留意到肖南回右手的血迹。表情严肃地上前查看一番。
“姚兄受伤了?”
肖南回皮糙肉厚,在军营时受些小伤都是家常便饭,何况只是些划伤擦伤,当即不太在意地活动两下手臂:“无碍,只是皮外伤而已。”
郝白没说话,开始检查她先前自己包扎的地方。
“姚公子衣服脏了。”
有个声音不咸不淡地响起,接着便有一只手掸灰般拍了拍她的后背。
那手堪堪碰到她的背,一阵火辣辣的痛便自触碰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来,她控制不住地倒抽一口冷气。
肖南回转身对着罪魁祸首怒目而视,钟离竟却一副微微惊讶的表情拿捏的恰到好处,像是当真无意为之。
郝白已经有所察觉,微微抖了抖衣袖指尖便多了几枚金针,还没等肖南回反应过来,便冲着她身上几处大穴戳了下去。
肖南回“嗷”一声惨叫,伯劳在旁边叉着腰看笑话。
“你、你扎我做什么?!”
郝白一脸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治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