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过去也可以,东西要交给我才行。”
丁未翔面不改色道:“不行。”
肖南回气极反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咱仨干脆就在这耗着吧。”
空气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伯劳许是在那头等到不耐烦,又折了回来:“你们到底在磨蹭什么?”
肖南回一指旁边剩下的两匹马:“你来的正好,把这两匹马也牵过去。”
伯劳一瞪眼:“凭什么?这桥只禁得住一匹马的重量,我岂不是还要再跑两回?”
肖南回实在懒得解释这其中要命的曲折,舔着脸拍了个马屁:“你轻功最好,走得稳当。”
这招果然甚得某人欢心,飘飘然之下便得寸进尺起来,小脑袋也扬了起来:“你求我啊。”
肖南回收敛笑容,一巴掌呼在那圆脑袋上:“我是你主子,你还要我求你?!小心我回去向杜鹃告状。”
伯劳捂着后脑勺,愤恨看一眼肖南回,然而最后还是迫于威胁只得从命。
月上中天,子时刚过。
伯劳来回走了两趟,才将那两匹马牵到对面,脸色已是极差。她按住索桥的一端晃了晃,提示对面加快速度。
断崖旁只剩下孤零零的三个人和那只木盒子,夜色下,那条黑乎乎的索桥真是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不详。
肖南回死死盯着钟离竟手里的盒子:“还愣着干嘛?走啊!”
丁未翔死死盯着肖南回的脸:“一起走。”
只有夹在中间的那人,自始至终都还是那副天塌当被盖的欠揍表情。
三人几乎是同时迈上那窄的要命的索桥,谁也不肯在前,谁也不肯落后,只能挤成一排,艰难移动着。
长长的索桥大约百米长,越行到中间,晃荡地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