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听得高兴,佳音也满意,再也不用担心哥哥在学院受欺负了。
家仁颠颠胖墩墩的妹妹,没忍住亲了一口她藕节一样的小胳膊,问道。
“奶,月末就是妹妹周岁了,家里要摆酒吗?”
李老太点头,顺手拿出孙女的小首饰箱子。
孙夫人送到那个金项圈,被她擦抹了好几次了。
到时候就给孙女戴上,摆两桌酒席,请村人都来喝杯酒。
不过想想还在外边的儿子,她心里又叹气,也不知道老四能不能赶回来。
孙女百日时候他就不在家,若是周岁再赶不上,就真是太遗憾了。
家仁不知道叔叔去了哪里,但走镖哪有不凶险的。
他想说几句,到底担心奶奶更愁,就改了话头。
“奶,我们学院又开了蒙学班,过些日子怕上就要招学童了。咱家家喜和家安,您有安排吗?”
这话可是强心剂,立刻把老太太跟着老儿子飘走的心神拉了回来。
“蒙学班?真是太好了!”
李老太高兴坏了,拉了大孙子的手,仔细探问。
“蒙学总共招多少孩子,要事先考教择选吗?束修是多少,可以住在学院吗?”
家仁惦记家里弟弟,也是问明白才提起这事。
他就道,“束修是一月五百文,不包吃住,需要走读。八月初就开始择选,会有考教,但应该不难。”
李老太皱眉,两个孙子都去读书,一个月束修就是一两,家里倒是能负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