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你上去吧,早点睡,明天老老实实去上学。”
“喂!”倪朵朵不乐意了:“你有没有当我是哥们啊!心里不痛快,说出来就是了!你要不爽,我陪你去喝酒!”
我笑了笑,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
倪朵朵躲了一下没躲开,不乐意道:“什么小孩子!拜托我十八岁了!有身份证了!要是在美国,都已经到了法定可以结婚的年纪了!”
我想了会儿:“你真想知道?”
“真的!”妮子眼睛里多了几分指望。
我叹了口气:“好吧,我告诉过你了,他的腿是我打断的。”
“嗯,你为什么要打断他的腿?”
我笑了笑,拉着倪朵朵找了个台阶坐下,然后点了一枝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雾在我的肺部转了个来回,辛辣的感觉让我仿佛全身心的都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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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四五年前吧,我刚刚高中毕业,师父去世了,我回到了南京,按照师父说的,我要好好的活下去。
之前,我在苏北的那个小县城里渡过了两年安定的学生生活,可是我回到南京之后,当年的一些“朋友”还是找上了我。
我年轻,而且很能打,一些道上混的朋友都想拉我下水。
幸好,我没有忘记师父的话,老老实实的做人,找了份小工作,努力的养活自己。
原本,我也很喜欢飚车的,那个时候我还年轻,也就是倪朵朵这个年纪吧,十八九岁,天不怕地不怕,飚车出名的不要命。当时我有几个朋友,连我在内一共五个人。
我年纪最小,算是小五。光头是老四。毛头是老二。此外,还有老大和老三,是一对亲兄弟。
当年我还是很真心的当他们是朋友的,当然,更多意义上的,大家只是酒肉朋友而已。
我回到南京之后,老大和老三已经开了一家兄弟车行,以修车为生了,和我一样,他们都决定洗手不干,不飚车了。老实生活老实做人。
毛头已经不开公交车了,干脆到了老大的兄弟车行去干活儿帮忙,而只有光头小四,还在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