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里,眼看有个兵士要拿掉张家俘虏嘴里塞的破布,李瑕上去就是一脚踹在那俘虏头上。
“这是个不听话的驱口,饿他几天他就听话了。”
“这样啊。”
洪德义又扫视了柴房一眼,见这里也藏不了人,点了点头,道:“既然这哨站没人,走吧。”
“我送送百夫长。”
一行人走到哨站外,洪德义看着李瑕奇怪的发型,赔笑道:“公务在身,今夜多有得罪了,脱脱替我向你养父和腾格尔将军问好。”
李瑕咧了咧嘴,答应下来。
洪德义分明能感觉到他眼中隐隐的不屑。
但正是因为这种不屑,让他不愿平白得罪人。
“走吧,到别处搜……”
李瑕才送走洪德义,还未回到哨站里,却是又听远处传来一阵喧哗。
他连忙跟上,赶过去一看,果然是高长寿与林子带着人去淮河边丢尸体,回来的路上被截住了。
“百夫长,发现这几人牵着马从南边过来。”
“你们去做什么了?”
那边洪德义还在盘问,李瑕已大步赶了上去,笑道:“这是我们哨站的人,刚巡查完回来。”
洪德义看向高长寿与林子,奇道:“巡查?巡查到这么晚?刚才我们问话为何不应?”
李瑕听了,一脚就踹在林子腿上,接着又在高长寿头上一拍。
“狗猢狲,你们又他娘的跑去逛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