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何书?”
李瑕应道:“教诗词歌赋之书,方才那句《石灰吟》也是我从上面读到。”
“为何老夫平生未读过此书?”
“它是孤本。”
“但,那首《山坡羊》乃北调,到底是何书竟能南北曲调皆有?”
李瑕道:“这我不知。”
“书呢?”
“家中大火,烧了。”
“哼,竖子必有所隐瞒。”
“老夫亦不信他……”
“诸公,诸公。”萧泰来道:“今日御前审案,非为谈论诗词,请诸公冷静。”
待殿中安静下来,他方才又向李瑕道:“这些词作,因你而问世,然也?”
李瑕并不否认,应道:“是。”
萧泰来忽从包袱里拿出一张彩笺,折了,递在李瑕面前,问道:“此笺上这首《天净沙》,是你亲笔所写,然也?”
李瑕目光看去,神色一滞。
他眼神终于有了变化,虽不是慌乱,却显得有些疑惑起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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亳州,军民万户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