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牧夫人、孔夫人震惊不已。
这八个字,确实是蓝玉写在书信里的话,可那是家书,看过的人就那么几个,皇后怎么知道的?
马皇后观察着两人神情,知道这是真的,不由失望至极:“同为朝臣,何来倾轧,同为臣子,何来自相残杀?永昌侯想要犯错,你们不规劝,竟还成了帮凶,是不是真的以为,朝廷律令管不到永昌侯府?”
牧夫人、孔夫人连连叩头。
牧夫人惶恐不安,回道:“皇后,老爷在信中说与镇国公府势不两立、不死不休,那也只是一时气愤之言,绝没有伤害镇国公府的行动。至于帮凶,更是不可能。”
“妾身等深知镇国公对朝廷的功劳之大,与皇室的关系之深,如何都不可能坐视老爷与镇国公死斗,只是无奈路远,只等老爷班师,也好再行规劝是。”
马皇后面色阴沉,盯着牧夫人问:“你敢对本宫说,你没有生出过伤害镇国公府之人的心思?”
牧夫人当即抬手:“妾身若有这等歹毒心思,愿领死!”
马皇后将目光移到孔夫人脸上:“你敢吗?”
孔夫人神色慌乱中抬起手:“妾身若是——”
马皇后抬手打断了孔夫人:“发誓之前,可要想想万一事情败露,这誓言可是要应验的。”
孔夫人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牧夫人察觉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看着孔夫人:“你做了什么?”
孔夫人看着马皇后那双充斥着冰冷、一动不动的瞳孔,瘫软在地上,言道:“妾身一时糊涂,确实生出过伤害镇国公家眷的心思,只是妾身后来收手了,没去做。”
马皇后甩袖:“没去做,那顾老夫人如何中的毒,差点性命不保?”
牧夫人瞠目,一只手捂住嘴,身体也下意识地退了一些。
顾老夫人中毒,竟是这个妹妹所为?